简体版 寄给朋友 政府新闻网
行政长官答问会答问全文(四)(只有中文)
********************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廖长江议员。

廖长江议员:主席,「一带一路」国策的推行将会为世界经济发展带来一个新引擎,既开辟新市场,亦会惠及沿带沿路国家和地区的发展,是一个缔造多赢的政策。相信上海合作组织和最近设立的亚投行都会在安全和基建方面,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但它是一个长期而非一个立竿见影的政策。特首说过「一带一路」国策对香港来说是会有一个新机遇,而香港项目发展模式是会有优势,可以在计划里面分一杯羹,但问题是香港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把握「一带一路」等政策机遇带来的无限商机呢?以目前来说,香港社会特别是一般的工商界,看「一带一路」这个国策,是一个颇为模糊的概念。我想请问特首,政府有什么政策、有什么措施去帮助香港工商界了解在「一带一路」国策里面具体和隐藏着的商机呢?让他们可以洞悉先机、抢占先机,而先行一步呢?主席。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行政长官。

行政长官:主席,「一带一路」所涉及的国家都是我们争取的对象,而且我们在争取和它们发展更好、更高经济效益的经贸关系的同时,我们一定会配合国家的大策略,亦相信国家会支持香港做这些工作。

  我举一个简单例子,大概几个星期前,我去了马来西亚吉隆坡,当时东盟在吉隆坡开高峰会,东盟十国的领袖齐集吉隆坡,而东盟国家就在「海上丝绸之路」,即是「一带一路」其中一部分沿路经过的国家。很高兴说给廖长江议员和其他立法会议员知道,主席。我们在吉隆坡所得到的待遇和礼遇是十分好。十个国家的领袖齐集吉隆坡开会,除了香港外,没有另外一个经济体在吉隆坡,而我们趁这个机会跑去吉隆坡,在十个国家当中提出要见六个,六个国家的首脑,不是总统,就是总理;不是总理,就是首相,都愿意见我们特区政府、我本人和我一些同事。这并不是因为我是某某人,而是因为大家十分重视香港和它们合作的关系和香港所能够发挥的功用。

  所以我们下去机会很多,我们的限制是什么呢?可以想到的是三个方面。第一,「力不到不为财」。有很多事要特区政府,包括我本人、我们的财政司司长和局长等等,我们要去争取。那段时间很忙,但知道东盟十国在吉隆坡开会,抽两三日时间跑去见人家。我在一日的时间内有十场活动,包括两场演讲、五场双边会晤等等,人家十分重视。所以我们需要有这样的精力和时间去做事,亦是为何刚才我在开场发言时说,我说如果我们通过政改,我们要做好这个本地立法的工作,但是希望本地立法的工作可以让我们不需要好像过去那一两年,花那么多精力、时间去搞政改和卷入这些争拗当中,可以腾出一些时间,做好刚才我说的工作。

  如果政改不获通过,我们更加不能够没完没了地将我们的精力和时间放在政改这个问题上,因此未来几年我们一定要追回失去的时间。行政长官、我们的司长、局长,还有我们政府其他部门的同事,一定要拿出时间、精力争取这些机会,这是第一方面。第二方面,就是我们的土地问题。第三方面就是人手问题。要做到经济成果出来,不只是一个意念或是一个决心。在我们执行的时候,我们没有土地楼房,不行;没有人手,不行。这两项都是目前对香港掌握机遇、发展我们的经济、发展我们的社会、改善我们的民生,经常碰到的两个制约因素。我经常说,我在此暂时未能够透露得太多,国际间很多大企业愿意将它们的地区总部搬来香港,将它们的世界总部搬来香港。我们国家很多国企、民企、大企业愿意将它们全国性的总部、总部功能一部分搬来香港。所以经常说,如果我在中环--人家也要中环--我们现时在中环有两块比较大的商业用地,可以建二百万,即是大概两座怡和大厦差不多规模的写字楼,甲级写字楼。今日开工,三年后落成。我很有信心三年后可以填满它。因为我们的需求很大,但这两块地在那儿?往往我们做土地改变用途工作、土地开发工作时碰到很多阻力。因此,我看这一个问题关于在「一带一路」的大策略底下,特区政府应该做些什么?这个问题很值得问,这是我们的责任。但同时,我们一定要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瓶颈问题,就是我刚才所说的土地人手问题。第二个是内耗问题,就是说我们的社会明明看到机会,但是我们自己将精力、时间花在一些其实我们可以做一些更加有效、社会能够更加得益的事情方面。所以这工作我会十分重视。我十分乐观,我十分乐观,我对香港的社会经济发展十分乐观,所以「一带一路」的机遇我们会掌握好,亦相信国家一定会支持我们,同时我们可以为国家做贡献。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廖长江议员。

廖长江议员:我相信政府,我同意特首刚才说的两个难题。但除了这两个难题外,当然政府所知道的信息是比社会比较多。我想问一问,就是有什么措施可以将政府所知道的、可以洞悉到的一些商机,将它转达给香港工商界?有些什么措施会帮助工商界去更加了解那个隐藏的商机呢?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行政长官。

行政长官:多谢廖长江议员。政府和工商界在这个问题上的关系是双向关系,一方面我们知道这些信息我们会和工商界,和全社会报告和分享,同时我亦很希望能够得到工商界的一些指点,希望他们能够向特区政府提出一些主张等等。事实上香港的工商金融专业界,虽然我们这个地方不是很大,但是跑到全世界都是,香港很多工商金融专业界的人士,他们在「一带一路」沿带沿路的国家和经济体,他们有一线的实践经验,所以我们会十分重视他们的意见,在适当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将特区政府怎样利用好「一带一路」和亚投行所带来的机遇,还有我们要将这些机遇转化成我们的经济发展成果,这方面的构思是向社会,包括我们的工商界报告。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叶建源议员。

叶建源议员:主席,我相信大家都同意,作为一个特首,一个很重要的特质,就是要知人善任。主席,你做过中学校长,我也做过中学校长。如果在一间中学里,老师不能称职的话,我相信长期如此的话,校长是需要负起这个责任。在特首管理的特区政府里,我们都看到有些官员,其民望长期处于负值。到现在已接近三年的时间,今日特首说了很多次民意,要尊重民意。民意是非常清晰地,亦持续地显示对一些官员的表现,是非常不满意。我想问,究竟是特首知人善任这方面出了问题,抑或是官员上任后,究竟特首有没有帮助他们能够变得好一点,或者,如果持续也是这样,是否由他,还是特首会有一些计划来处理这个问题?我们知道司局长的表现,是会直接影响民生。这些民生的问题,特首是否需要负起这个责任?与其推出一个新的创新科技局,又加一个局长,是否我们应该将目前我们整个司局长的团队做好,才是正路?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行政长官。

行政长官:主席,特区政府的团队过去三年,一直为全香港社会包括为我们的教育事业而努力、而奋斗。如果在我们的工作过程当中,我们有什么缺失,有什么地方可以做得更加好的,我很希望叶建源议员能够抱着一个对事不对人的态度,放弃一种对人不对事的态度,能够更积极提出一些在教育和其他范畴好的主张,我相信我和我的整个问责团队都是十分愿意聆听。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叶建源议员。

叶建源议员:特首很明显回避了问题,将责任交了给议员,而不是他作为上司的责任,回避了。我问的问题是,他作为上司,他能够直接管理的,我亦并非只针对一个人,因为其实这里牵涉的亦都有好几位官员。在这个问题上,如果特首长期回避的话,是不行的,因为中央是会出手。大家都知道,现在有一个意见是在中央里头,说我们需要直接经常去监督我们的司局长。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叶建源议员请你提出你的补充。

叶建源议员:这个问题就是,如果特首回避的话,接着我们便会出现一个新的危机。这个危机会牵涉到我们「一国两制」能否继续维持。特首会否同意,将来我们的局长的表现,是由中央去监督,这会否架空了你的角色?你会否将团队管理好,避免我们出现这种新的挑战?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行政长官。

行政长官:主席,叶建源议员有点欲言又止,接着在跟进问题上,还转移了问题的焦点。主要官员是向我负责的,主要官员是由我提名、由中央政府任命的,这个在《基本法》写得很清楚。我不想在叶建源议员欲言又止的情况下,去猜测叶建源议员到底是在说哪件事或者什么人。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陈志全议员。

陈志全议员:主席,将近来临的星期日「5.31」你就会与部分立法会议员去广州见中方政改三人组倾谈政改。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地点是在深圳,陈志全议员。请你继续。

陈志全议员:是的,多谢主席。有些议员,包括泛民,包括建制派议员,知道是林郑月娥带队就非常高兴,怎知原来是美丽的误会,他们以为梁振英不去,他们觉得梁振英去之后就「倒抽一口凉气」,觉得是「阻头阻势」、败事有余。今日大家听到的,梁振英在整个政改过程中的角色是很诡异,都是搞破坏。当林郑月娥、陈智思说没有信心通过时,他就说信心很大;当大家想上去谈的时候,今日你们都听到,他觉得没有什么好谈,一是你就「袋住先」,收下它;一是你就否决它,责任就由泛民主派议员承担。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陈议员,请你提出你的问题。

陈志全议员:我的问题是非常重要,其实在「8.31」框架之下,我就觉得有没有梁振英上去都是谈不到什么出来的。因为民主派议员已经签署了一个承诺--「8.31」框架之下的假普选方案是一定会否决的。但我有一个很清楚的问题想问梁振英,现时不单没有让步,是假让步也不会有。因为人大法工委副主任张荣顺出来说,他说,政改没有修改空间,「公司票」变「个人票」是改变提委会四大界别性质。「白票守尾门」是鼓励反对派搞事。我想问梁振英,你是否同意张荣顺的说法?如果同意,那么即是没有什么好谈。上深圳做什么呢?谈什么?没什么好谈,没有修改空间。如果不同意的话,为什么一个京官可以公然干预香港的「高度自治」、干预香港的本地立法?请梁振英你直斥其非,告诉泛民议员张荣顺所说的你不同意,上去还是有得谈。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行政长官。

行政长官:主席,在《基本法》附件一,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的产生办法当中,第七款说得很清楚,就是「二○○七年以后各任行政长官的产生办法如需修改,须经立法会全体议员三分之二多数通过,行政长官同意,并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批准」。三部分--立法会议员、行政长官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因此,深圳会议,在这里分岔开少许说,深圳和广州是两个不同城市,广州不是深圳一部分,深圳不是广州一部分,所以,我们是去深圳,我们不是去广州。

  所以有三部分,因此在一个这么关键的时候,一件这么大的事,在香港政制发展当中一个这么重要的时刻,应该三方面都在场。无论是今次或者日后,我们再启动附件一第七款时,三方面都要在场,大家有什么,这个亦是香港市民对我们的期盼,就是我们三方面在《基本法》底下有这样的责任,有这样的权利,大家坐在一起商讨好,让香港市民可以行使他们「一人一票」选行政长官的权利。就是一件这样的事。

  刚才陈议员发言时,他说到没有什么好谈,泛民一定会否决。为什么任何一个人在一件这么重要的问题上,考虑到每一位立法会议员都有他自己的选民,不同的选民对他的民意代表,即是立法会议员,在这个问题上都会有不同的期望、不同的要求。为什么说话可以说得这么尽?为什么说话可以说得这么死,可以说得这么坚决?如果泛民议员认为泛民一定会否决的话,还何用要三次签纸去捆绑呢?如果陈议员对泛民投票取向这么有信心的话,认为他们一定会否决的话,陈议员会否同意泛民取消捆绑,让27位泛民议员按自己意愿、对形势的判断和对他们不同选民的负责来按他自己的意愿来投票?刚才很多议员提到关于一些民调的问题,特区政府亦见过一些民调,亦是长时间地一直做,而答案亦是相当稳定。有一条问题问什么呢?就是泛民议员应否捆绑。如果泛民议员不捆绑的话,泛民议员是否应该按自己的意愿来投票。这个问题很容易问,我会好像刚才向冯检基议员建议一样,向陈议员建议,不妨找一个民意调查机构,问一问这个问题,我相信你得到的答案恐怕并不是你想见到的答案。

  我认为每一位议员都要按自己对这个问题的认识,对这个问题的判断,以及他对选民负责,抱一个这样的态度,在投票当日决定香港或者参与决定香港是否应该给500万合资格选民「一人一票」选行政长官。至于张荣顺副主任的发言,我刚才已经回应了先前议员的提问,我觉得陈议员如果对这个问题有任何想法,平心静气好,愤慨激昂亦好,最好去深圳,大家坐下来,三个方面--中央、行政长官、立法会议员把它谈好。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陈志全议员。

陈志全议员:主席,我都觉得就算梁振英是否在场,在「8.31」框架之下,他不会扭转结局,但梁振英并没有回答问题,他说他回应了,我的问题是很清楚的,就是张荣顺的说法说政改没有修改空间,跟着的两个「公司票」变「个人票」、「白票守尾门」都没得谈。并不是叫我们上去问他还有没有商讨空间,而是你今天回答你同意他或是不同意他,如果你同意他,我觉得泛民根本不应该上去,上车前答不到这条问题的话,没得谈上去做什么?上去扮商谈?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陈议员请你坐下,行政长官。

行政长官:主席,还有三天时间,坐车上去深圳最多也是两个多小时来回。作为香港市民的其中一位民意代表,以及任何一位民意代表,我们全体的民意代表,我觉得在一个这么关键、这么重要的历史时刻,应该履行自己的责任,而不要事先去作一些判断。我们现在说的是什么呢?我们说的是一个星期日,基本上只是一个上午……

陈志全议员:主席,不是我们事先作出判断,是张荣顺事先说出他的判断。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陈议员请你不要再……

陈志全议员:他回避我的问题,他不敢答,他不敢说张荣顺对或不对。连对或不对……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议员:陈志全议员,立即停止发言。

行政长官:与其看第三者的报道或者分析,一个星期日的半日时间,两个多小时的来回车程,就可当面、现场地让陈议员得到他这么关心的一个答案。在这种情况底下都不肯做这个工作,我相信香港市民是会有他们自己的看法。



2015年5月28日(星期四)
香港时间16时25分

列印此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