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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七年香港贫穷情况分析记者会答问全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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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各位你好,首先想问儿童贫穷的问题,即是司长和局长你们刚刚解释了很多,因为结构的问题,看起来数字上好像上升了,其实你们觉得儿童贫穷是否一个问题?无论结构怎样影响数字,政府其实有否一些目标令人数减低?好像之前说长者方面都有些政策帮忙,儿童那方面又有没有?另外就是看地区贫穷的排位,其实去年去比的话,就看到观塘是排最低的,但今年就升上去排第二,那些排位有转变,其实有否分析为甚么有这样的变化?另外刚刚司长有说到,其实今年的贫穷情况是平稳的,用「愈扶愈贫」来形容也不是一个合理的形容。其实政府是否满意二○一七年的贫穷状况?司长有说到,如果我们只看贫穷的情况是不合理的,因为有很多政策都算不进去,那我们应该怎样去看这份报告?那些数字还是否有意义?还是你们会检讨那个计算情况的方法?谢谢。
 
政务司司长:首先,多谢你的三条问题。第一条问题是儿童的情况,我们是关心的。儿童贫穷一向是我们的工作重点,每一个孩子都是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希望,因此我们重点要栽培、投资在我们的下一代,所以教育是这么重要。幼稚园,现在我们是全面免费的,有需要的家庭也全不是问题,不用承受贵学费了,现在有三万多元到五万多元一年,但这些完全反映不了在贫穷数字上,刚才我说就是我们的掣肘、局限就是这样。所以你应看整套措施,贫穷数字是一个参考价值,不是一个扶贫线,大家要明白。「贫穷线」不是扶贫线,纯粹是一个参考的数据让我们提点自己,我们的政策怎样厘定最好?大家不要拿着「贫穷线」就说香港有这么多人贫穷,因为中间我刚才说有很多是高估了,真的有否资产我们不知道。如果家里有小孩读大学,他(修读自资学士学位课程申请的免入息审查资助)计划提供的30,800元,我们又不计算的。我们自己在扶贫委员会开会,我们十位委员在这里,我们也觉得有些困难。
 
  其实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们很久,但我们跟随国际、外国、很多西方国家都是这样做的时候,香港情况特别特殊,因为我们很多在服务方面,我们投放了进去,还有我们有很多一次性措施,例如关爱基金做例子,长者造假牙最高去到万五元,又是出现不了在贫穷数字上的。对于一个长者来说,他的牙改善,对提升他的生活质素很重要。万五元他可能真的拿不出来,但这些我们反映不出来。怎样也好,我们不会低估香港有一个贫穷问题,我们要面对,我们要积极去面对、积极去处理。所以贫穷仍然是我们的重点工作,不会因为我们有个委员会几年,我们就掉以轻心。
 
  孩子、儿童方面,我觉得我们有几方面可以做,除了综援是基本的,给有需要的孩子之外,反而在其他层面更重要,例如课余托管外,我们全部在贫穷数字中反映不到这些数字出来。每个托管千多元的,不少钱的。现在携手扶弱基金获政府注资,并会跟商界合作,推出一连串计划,不只是课余托管这么简单,是全人发展,可以释放妇女劳动力去工作,不用担心孩子,放工去接他,又是反映不到。为甚么?因为不是恒常现金,恒常现金就计算了、综援就计算了、生果就计算了、长津就算了。所以可以宏观地看这个数字,客观一点分析。对政府来说,这些贫穷数字仍是有用的,提点我们香港有个严峻的情况,我们仍然要努力。如何订政策,定位是如何,如何「落药」都有一个基础,便不用「估估下」。例如儿童,我们要加大力度多做一些儿童的工作,我们有儿童事务委员会,都是由我出任主席。我们一定会拿这些数字回去和委员分析。有甚么针对性的东西呢?例如我们除了有课余托管之外,有很多其他的支援,例如政府今年多了一些全方位学习、去支援学校,让他们多一些改变国际视野也好,去外地考察也好。这些都是儿童可以改善他们的生活。
 
  在食方面,我看到报章提到那些个案,我们都是注视的。例如在综援方面,儿童的平均综援是由1,960元一个人到2,950元不等,比健全的成人多200至495元。我们还未计算教育开支,例如车船津贴、例如局长刚才说的午膳、例如校服,一连串都可以由1,725元到7,085元不等,这些我们都是在做功夫的,但是我们希望能够尽可能真的能够帮到有需要的人,在香港建立一个共融关爱的社会。关爱基金也好、民商官参与也好。政府有儿童发展基金、携手扶弱基金、社区投资共享基,甚么基金也好,我们都希望全方位帮助他们。在未来的日子,我们一定会在儿童事务委员会中再深入探讨,有甚么聚焦,做好这方面的工作,我们是会做的。观塘方面请Reddy再补充一下。
 
政府经济顾问办公室首席经济师:有关观塘的情况。为甚么观塘会跃升为第二?我们看到因为相对于十八区,观塘区的全职工作人口比例为第二低,只有43.7%,其中(区内)低技术就业人士的比例为最高。尽管如此,(区内)领取综援人口的比例亦排第二高。其实在报告中每区我们都有一页就该区的特点作说明,而观塘区是在第109页。
 
记者:想问问长者贫穷率的问题。其实看到今年者长贫穷率下降了少许,但其实都维持在一个比较高的水平,都有30.5%,其实香港整体贫穷率的两倍。其实政府你们是如何预计未来,譬如是司长刚才说到年金和高额长津等等的措施,其实未来几年你们预计成效上可以降低多少?以及政府会有一个目标是把长者贫穷率再减低至某一个水平?以及刚才也有谈到,其实是增多了长者在就业市场的劳动率上升是有助他们的贫穷率,这是否变相看到可能有很多长者在六十五岁后可以安享晚年,但还需要继续工作才可以令到自己减贫。这对于香港是否是一个好现象?
 
政务司司长:我首先回应一下在长者方面,无论对那一个组群我们都没有一个硬指标,即是我们没有硬指标说要减多少,我们觉得反而应侧重灵活、机动,但我们一家会尽力而为,不遗余力去做,并不是定一个硬指标。你刚才问到长者的情况有没有改善?我觉得我们在长者服务方面,现时我们每一日100元的政府开支中其实有20元是投放在长者,整体上由医疗、社会福利、社会服务等投放在长者,五元中有一元,占了两成。虽然我们人口高龄化,但我们政府有承担,我们会好好地回馈上一代的长者。在数字方面亦反映到,第一,长津方面,我们在今年才优化,优化亦在五月才开始做,在过程中数字亦已反映出来,明年出今年的报告就会反映全年的效应,因为在过去一年是由五月实施,所以只得几个月,看不到全效。
 
  第二,除此之外,还有年金的效应会出现,不多不少会有一定程度的帮助,可能不会太大,一定程度会有纾援作用,进一步拉低贫穷数字。第三,就是有很多长者,特别那些「少老」,你们可以看到数字即65至69岁的就业率现时达到22%,是历年最高,可以说是一个相当高的数字。相对来说,这亦显示出我们有很多「少老」是身体健康,他们亦有意工作。其实有很多公务员同事都是这样,我们有很多同事都是很想继续工作,如果能够工作的话。加上2元乘车优惠亦是鼓励长者融入社会。以前没有乘车优惠的话,很多时候若果薪金不高的话,很多住在新市镇等较远的长者市民未必愿意出来工作,但现时每日来回只需4元,对长者而言,兼职也好,做部分时间也好,全职也好,是一个诱因,所以大家要看政府整体的策略,其实有些政策已开始在劳动市场起到一个正面作用。如果他们是自愿工作的,我们是无任欢迎,我们的劳动人口根本上是不足。但如果他们有困难的话,我们亦有津贴提供。长津亦不会影响他们领取其他的津贴,我们是很宽松。甚至我们有福建计划,现时我们现时已去到广东,容许我们的长者去广东养老、福建养老。一连串这类措施,我相信对于长者的贫穷情况是有帮助。但我们亦看到一些数字,在30万居于非综援住户的长者人口之内,我们估计有约接近九万个贫穷长者有一定资产,他们根本是没有经济需要,他们有一定价值的物业存在,但他们在「贫穷线」内出现,所以我们亦不是自圆其说。总之我们并不是要压低多少数字,问题是长者贫穷我们要认真正视,儿童贫穷我们要努力加大力度去做,集思广益,以及扶贫委员会、儿童事委员会等不同层次大家一起做好扶贫的工作。
 
记者:司长,你好。想跟进刚刚有个问题就是刚刚司长在开场发言经常提到其实贫穷数字不是有很多地方高估了,亦有很多局限的地方,其实政府有无考虑过以后会检讨这个贫穷人口或「贫穷线」的计法?会否之后做多些不同计法反映实际数字?
 
政务司司长:这个其实我们在扶贫委员会过去这数年曾讨论,我们最近曾讨论得很透彻,结果我们都觉得局限真是很大制肘,例如公屋,我们曾经看了公屋数字。我一开始向大家说,公屋可以将贫穷人口减少66万,贫穷率减至10.5%左右,即是由14.7%至10.5%,是相当大的作用,但是我们倾向的结论是如果我们向大家说,香港贫穷人口只是72万,别人说政府将数字舞高弄低,有错觉以为我们所谓在「笃数」,所以委员觉得我们不适宜这样做,而是要跟传统,但我们要出来解释清楚,就是说如果我们计及公屋成效在内,我们贫穷人口大约70余万,但是70万好,90万好,100万好,我们都有贫穷问题,我们不是争拗有多少万人,我们要实事求是,贫穷问题我们要处理,我们要努力不同层面做工夫,所以我们的信息是我们不是为数字做东西。我们是做实事的,例如长者有甚么服务缺乏的,我们做多些安老服务、提供多些院舍给他们,但这些因不是恒常现金援助,他们住了院舍又出现不到贫穷数据内,这些是制肘。如果不计住院舍的长者,有人会说数字不诚实,所以我们有制肘,但我们不是为公关做事,我们为了市民用心服务。如果市民有需要,我们就要做事,便要有具体措施,所以在扶贫,福利又好,现金援助又好,我们要不断检视和优化。多谢大家今日来这个会。

(请同时参阅答问全文英文部分。)
 
2018年11月19日(星期一)
香港时间22时2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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