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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长官出席立法会答问会答问全文(一)(只有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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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行政长官曾荫权今日(一月十三日)下午出席立法会行政长官答问会的答问全文:

陈伟业议员:主席,我们在这个议事堂掷蕉、扫场、叫高官下台都不计其数,这么久都没有人叫我们「收声」。但是最近我们「笃爆」有人去新花都,以及醉驾撞车,就被人叫「收口」和闭嘴。我想问一问特首,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叫我们「收声」呢?主席,这个并不是真正的问题,这是有感而发的。

  今年二○一一年,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全世界有华人的地区社会,特别在中国神州大地和台湾在推行辛亥革命的工作,或是纪念的活动,很频密亦很大型。有些内地地区政府单单投放在这一年辛亥革命活动的有关开支,有些高达过百亿,我们邻近的中山都数以亿计。但香港很多与辛亥革命有关的地点,譬如是红楼和白泥碉堡等,仍然是荒废,仍然看不到政府投放任何人力、物力去保护和宣传香港辛亥革命这么重要的事迹。因为孙中山先生在辛亥革命前夕有很多活动在香港举行,香港是辛亥革命的宣传中心、筹款中心及策划中心,亦是购买军火的中心。

  特首,你可否讲讲究竟有没有什么计划,除了个别少许的展览或一些活动外,与其他邻近地方比较,香港是相形见绌的。特首可否改变这态度,现在还未太迟,还有九个月才到双十,会否在这几个月加把劲,以及就红楼和白泥等有历史重要价值的辛亥革命有关地点,政府会保留和改善,令到辛亥革命的史迹和有关的重要建筑物不会湮没呢?

行政长官:我很多谢这意见,我觉得很有意思,我会与同事积极考虑这件事。

陈伟业议员:主席,如果特首肯考虑,绝对欢迎。既然你申亚的几十亿元可能都是「冻过水」,不会用的,会否把申亚到时拨款不成功,会把这部分的资金,数以十亿的资金拨过来搞辛亥革命的活动及保留红楼和白泥等建筑物呢?

行政长官:申亚的钱还未批得到,怎能先使未来钱呢?不过,我刚才已说了,我们会积极考虑这有意义的建议。

梁刘柔芬议员:特首,我们明日财委会讨论,尤其是其中一个项目是申亚。究竟能否通过,以及我们能否申办,都是未知之数。特首,你可否在此与我们分享一下,你对于香港申亚整体的期望及对于如何带动我们的年轻人有一个梦想,因为其实香港是太过缺乏较长远、可行的梦想,这个角度,可否请你与我们分享一下?

行政长官:我想申亚这个题目,我们在这里讨论过很多次,明日亦要表决这问题,实情是大家很明白整个事情的历史和过程。去年年初开始,经过东亚运成功举办后,香港人真的有一番热情。记得当时立法会亦敦促我们要尽量审慎考虑、积极考虑申亚运动。所以,我们都尽量筹备,回应市民当时的诉求。我亦明白市民这热情因为时间而冲淡。但是香港运动员没有因为时间而减少其积极性,而他们的表现每一届都有进步,这情况实在值得鼓舞。政府里面亦有充分的回应,不论硬件、软件方面的投放,一直在递增,将来的计划亦铺陈出来,让各位知道应该怎样做。我觉得举行大型的项目,普罗市民在一个开放社会衡量多种支出,包括医疗、福利、教育,与文化、教育、体育相比,的确是很难的抉择。所以,我们须要放长远一点眼光来看问题,就是香港将来怎样才能维持本身真正的竞争能力,构建一个更和谐、更优胜的社会。

  有几件事我觉得是颇深刻的,特别是我们一位单车选手说过,我们努力经常出外比赛,拿取奖牌,但我觉得香港总要承担一件东西,叫做奥林匹克精神。维系这精神的时候,不单是富裕地区,贫穷的地区也要付出。我们觉得香港已有这样财力,应不应该付出呢?这事情打动我和很多人的心。我知道事情是很困难的。曾(德成)局长和各同事在此事的推广,经过一年来的努力,见到民情比以前改变。这几位运动员的表现我们都记得,分析方面我们也做得清清楚楚。对于申办亚运,我们的年青人,特别是十八至三十五岁的年青人,一直都积极支持这件事,维持百分之六十的支持率。这给予我们很大勇气。虽然我们进行过程之中也「跣低」过,背脊亦给刺满了孔,但见到运动员在地上被车辗过,弄伤胸骨都不怕而继续下去,我和同事都一鼓作气,希望最后一分钟能够说服各位议员,放开眼光看看这问题在明日投票。多谢给我机会,发表心底说话。

梁刘柔芬议员:曾经有个年轻球员告诉我,中国近代有一句名言是让一少部分人先富起来。我想或者用这套套用在香港,先让一少部分人有一个理想、有一个梦想,就是一个申亚的成功或试办。可否用这套来看呢?最近有很多人说反对,就是因为怕钱用在申亚而不做其他工作,但政府会否在此再次又再次担保其他的费用一定不会减呢?希望大家都可以再次真的考虑支持申亚。

行政长官:这个我是可以再次再次向各位保证。我们现时用于民生方面的,不论教育、医疗、福利的开支,将来十二年远远超过二万亿。我们现时说申办亚运,所费不少,但相对不是很大的数目是我们觉得可以负担得起。最后,我觉得看这问题时或者要放下成见,勇敢面对。当然,我尊重议员每位的取态,但我也希望看看下一代的看法。

梁耀忠议员:特首刚才说有关华叔,即司徒华先生的吊唁问题不想再作个别的评论,不过仍然想询问特首一些意见。自从华叔离世后,不只我们香港香市民,海外很多华人都表示沉重哀悼,也由于这个原因,很多团体,其中包括我们的支联会、教协和民主党,有很多地方设置了吊唁册,让市民签名吊唁,表示对华叔的哀悼。我记得,特首在一月五日已与部分官员,即在座的官员,在立法会门外的吊唁册上亲临签名,我相信特首的签名,是表示你的诚意和沉重的哀悼而签名。既然这样,我想问问特首,因为李少光局长说过,哀悼不一定要在香港,在其他地方也可以做,既然如此,特首当日为何你会亲临这个地方签名而不在你的办公室或家中表示哀悼呢?如果你真的觉得是有价值和有意义,亦有需要到这地方签名表示你自己对于这一位朋友或这一位市民的离世,表示敬重和哀悼的话,你也觉得需要在这环境里面签名表示哀悼的时候,为什么其他人不可以呢?我昨日曾说一句话,不知道你是否同意?这样做法是否只是容许州官放火,而不许百姓点灯呢?

行政长官:我觉得香港人、任何人都可以悼念签名。我去,个个都可以去。我不知道哪些人不让签名?我不太明白你说什么。不过,对华叔的心情和表现,我在政府声明中已说得清清楚楚。

梁耀忠议员:我以为特首很聪明,他明白我说什么。因为在今时今日,我们很多海外的、被中国称之为异见人士,其实很想来香港出席华叔的安息仪式,表示对他的哀悼。但到今时今日,时间并不是很多日,仍得不到香港特区政府任何回应,他们不知道何时或不知道自己可否出席这些仪式,所以很希望特区政府尽快在短时间内公布这个结果出来,可惜,一而再,再而三,直到刚才,特首仍说不会作出个别评论,是没有任何结果,所以我在此再次问问特首,其实,如果这一群异见人士不能够亲身出席这些仪式,是不是一种可惜?是不是对于他们来说,是失去了一个机会,让他们表示哀悼?特别是王丹这位异见人士。

行政长官:刚才我在开场白中,已说清楚政府在这方面的看法。昨日,保安局局长也就这事情详细地和各位讨论。我刚才已说了,入境事务处的同事一定会根据香港法例和现行政策来考虑这个案。我听到你讲的话,希望你尊重我们,因为我们不可以对个别个案作出讨论。

潘佩妤议员:现时一般市民、打工仔,享有的假期,其实分开两种。一类是我们所说的法定劳工假期,每年有十二日;另外亦有很多人享有所谓公众假期,一年有十七日,两者相差五日。法定的劳工假期就是雇主按照法例,一定要给工人放取,一般来说是比较高收入一些的打工仔可以享有公众假期,即是红日假期。我觉得在这个层面上来说,低收入的劳工,不单在工资方面受到雇主的剥削,而且在休息的时间,都受到一种剥削。我想问问,政府会否考虑研究修订法例,将劳工假期和公众假期看齐,即是所有打工仔都可以享有一年十七日的假日。

行政长官:这个问题不是现在开始,几十年按照法律安排。我相信阁下是专家,很清楚知道。原因是工厂方面、劳动方面,和我们的银行假期是有区别的。这亦是香港这么多年来的做法。我相信每一件事都可以拿出来讨论。这件事以往亦检讨过很多次,香港社会亦有不同的意见。我觉得如果拿出来讨论,(可以)在谘询委员会大家再商量一下,看看怎样处理。不过,这个是我们的老问题。

潘佩妤议员:与这个相关的一件事,其实很多工人在享有的假日,是不可以在正日放的。在这方面来说,政府可否考虑在政策或范围方面令到劳工有更加大的机会,譬如雇主要求他们在假日要开工的话,是需要付多些工资,让他们真的可以有多些机会享有假日。

行政长官:潘议员,你说得很对,低层劳工界工作时间长,这点大家都明白,而且是普遍香港的事情。不是单纯一界、两界、劳工界,每一个工作时间都相当长。这是个基本问题,不单是劳工假期现时有些差距,两种假期的制度不同,还有根本是工时的问题。在工时问题上我们已经采取一个正面的态度。我们已经解决最低工资,现时面对的就是标准工时的问题。我想可以在新的场合讨论这个问题,或会更会有效也说不定。在这方面我们已展开工作。

(待续)



2011年1月13日(星期四)
香港时间19时2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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