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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会答问内容(附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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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务司司长张建宗今日(九月二日)上午联同保安局局长李家超、运输及房屋局局长陈帆和教育局局长杨润雄举行跨部门记者会。 以下是记者会答问内容:
 
记者:今日港铁没有出现大规模阻塞,是否因为有警察在场?今次警察在场是由政府安排还是港铁要求?另外,为何之前没有,现在才有?第二条问题,杨局长,有学生下跪表达诉求,作为教育局局长,你有甚么感想?另外,你说学校与学生正在讨论,其实政府正在做甚么处理中学生罢课?
 
运输及房屋局局长:坦白说,经过了星期六、星期日,大家从电视,无论是直播或新闻时段也看到铁路网络所受破坏的严重程度和广泛性。直至昨天晚上,我都与港铁(香港铁路有限公司)的同事讨论,究竟今天当学校开课、工友上班,大家也要上班的时候,究竟港铁是否可以提供正常服务?至昨天晚上,其实大家也没有答案,因为破坏的严重性,第一,需要正确掌握;第二,需要评估修复工作,以及损坏的部件是否有后备配置。我在此感谢港铁公司的同事,经过通宵达旦的修复,今天的铁路网络大致回复正常,但个别车站因设施损毁,部分出入口被逼关闭。
 
  至于这位朋友所说的警务人员,我希望大家以正面态度思考。警务人员是香港维持法治的重要团队,他们以专业态度处理事情。铁路网络中有铁路警察,所以警察出现于铁路处所是正常不过的事,而且在很多突发事件中,港铁人员都是文职人员,所以遇上暴力或非法行为时,一定需要警务人员的协助及支援,而且执法行动须由警务人员处理,所以希望大家不要把警务人员放于对立面,他们是香港法治的守护者。当然,有个别情况,大家在电视或新闻报道中看到,觉得不理想或不同意的行为,我们是有机制处理,监警会(独立监察警方处理投诉委员会)甚或至投诉警察课如果收到投诉,他们会按机制处理,亦会公平公正处理。
 
保安局局长:或者我补充,因为涉及警队的行动。在《警队条例》中,警务人员是根据《警队条例》的法律要求维持秩序、公共安全,所以警队在针对公共秩序、公共安全方面,除了要处理,他们亦要做一些预防性的工作,所以按实际情况或者一些情报显示,警方按着需要而作出部署,这是《警队条例》要求他们做的。而《警队条例》所适用的地方,其实就是香港任何地方。
 
教育局局长:刚才这位朋友问了两条问题。第一条问题有关学生表达诉求的模式。政府一直以来的立场是清晰的,任何人以合理、合法的方式表达对某些事情的看法和诉求,我们是一直尊重他们表达的自由。政府也会细心聆听每一个人,无论是以甚么方式,只要是合理、合法去表达,政府也愿意去听。至于教育局的工作,并非今天才做。在过去两星期,我们和业界朋友、办学团体、不同校长、校长会和教育组织讨论如何处理开学的问题。我们亦有发出详细的指引和发信予学校和家长解释政府的立场,希望各持份者可以在这件事上采取不同工作,把开学工作做得更好。至于个别学生在学校内有特别的诉求和要求,这方面应交予学校根据过往处理的方法、对学生的了解和其他同学的看法,作出整体判断后再作出最佳的辅导,这也是我们在未来处理这些事的方向。

记者:第一题,想问司长和保安局局长。你们说到现时形势如此严重,政府会否宣布立即推行紧急法?其实现在不做是要等何时,还是政府都只是想吓吓市民?第二,田北俊等商界人士说,推行紧急法的后果十分严重,要求政府澄清不会这样做,政府会否应商界要求作出澄清?第三题是想问四位,星期六在太子站,速龙小队打伤市民,甚至现在传出有人被打死,作为一个人,你们如何评价速龙小队当晚的行为?市民觉得当日情况跟721一样,甚至更差,是否一句「警察执法」便可以目无法纪?你们会否作出谴责?谢谢。
 
政务司司长:或者让我先回答你刚才的紧急法问题。行政长官于上星期二在行政会议开会前会见媒体时已作出全面交代,我们相信香港政府有能力处理现在的情况。在过程中,当然警队角色极为重要,因为警队是执法最重要防线,亦是我们香港的护法者。我们要看看目前香港法律中有哪些法律能帮助警队的工作,协助他们执行任务,我们正在全面检视。我们在研究现时香港有哪些法律可以用得上,持开放态度。不过,我们一定要有几个因素考虑。任何法治手段一定要合法、合理、合情,依法办事,从香港的实际情况和香港整体利益出发,这点十分重要。所以,答案就是,我们正全面审视目前的法律中究竟有哪些法律我们可以用得上,但我刚才所说的因素是十分重要,所以是很清楚的。
 
  就第二个问题,我亦顺便回答,医管局已经澄清,星期六晚送往医院的人中绝对没有一个是死亡的,这全是讹传,不是事实。最新的资料显示,当晚有46人被送往医院,19个现正留医,当中五个严重、14个稳定。所以你不要误信这些谣言,说有人送医院时死亡等等,这绝对是虚构的。我一再强调,这些消息帮不到件事,我们亦要谴责这些造谣的人,绝对是不负责任。我交给保安局局长。
 
保安局局长:我想我可以代表其他官员去分析这件事给你听。警方采取任何行动,我们必须要考虑前因后果,如果只是看单一、某一个片段就妄下结论,这些未必公道。在前因后果中,警方当然会根据实际情况,去针对某些人、采取甚么行动。当日在太子站,大家都看到有暴力示威人士走入站内后,会换衣服,又会做其他事情。警方是收到报案指因为有人打斗、有人被袭击,亦都根据一些之前发生的暴力事件从而去采取行动。他们针对甚么人和采取甚么行动,又或者考虑到实际情况去不采取某些行动,这些都是他们按着实际情况去考虑的。事后他们有否针对某些人士采取跟进行动,这些亦都要按警方在实际处理整件事件的前因后果和理据去执行。所以这些事情我们应该让警方详细跟进了解。而在警方采取这些行动的时候,必须要了解当日发生了不同的暴力事件,刚才我说有纵火,亦有人向警方或者不同地方掷燃烧弹。在这么多暴力行为发生了之后,警方实际是怎样去处理这个执法行动,应该交给警方按着他们的实际考虑(去处理),他们必须要确保香港治安,以及违法行为得以惩处。
 
记者:想问李家超局长,刚才说过入太子站执法是要看前因后果,不可以看单方面、一刻的片段,但其实不知道是否误会了我们记者的问题,大家不是问应否执法,而是在说执法的过程是否合理。你是否觉得有原因,警方用甚么手法执法都是可以被理解的呢?例如可以对着一些无任何装备、穿拖鞋的市民、乘客,可以用催泪水剂或者警棍去挥打,这些情况是否合理呢?想问这个问题。
 
保安局局长:多谢你的问题。刚才我说过,你看到的是某一个片段,之前某一个人士做了甚么、警方掌握这些人士做了甚么,必须要考虑整体情况。而怎样可以控制当时的情况,亦是一个警务人员需要判断的。(警务人员)根据实际情况,根据他可能已经受到的袭击,或者可能如果他不这样做而受到的袭击等等,都是他要考虑的。所以这些都是要按实际情况才可以判断他的行为、去采取的行动是否必须。
 
记者:那你会否叫港铁公开CCTV,让公众判断当时警方采取的行动是否合理呢?
 
保安局局长:任何人对于警方的行动,如果有不同意见,当然可以作出投诉。作出投诉的时候,这当然会公平公正处理,而在公平公正处理和调查的时候,需要怎样搜证,当然我们的制度都已经有一个很完善和公正的手法去处理。

记者:想跟进太子站问题,想问李家超局长,为何在记者都有一段合理的采访距离下,警方仍然要赶记者出太子站,令到警方在完全不受任何传媒监察下执法?刚才张建宗司长谴责那些造谣的人,其实很多时这些消息的出现就是因为记者根本完全不能替市民去报道现场情况,你们会否检讨或修正这个做法?另外,见到速龙警员亦在太子站内,向市民或者你们视为示威者的人士挥棍殴打,但打完之后即时离开列车,又不是拉人,令到车厢内的市民感到十分恐慌,李家超局长你说可以投诉,但那些警员完全没有任何识别,没有编号,打完人就走,有些人被拘捕时甚至是不可以望警察,只可以望墙壁,若真的觉得发生不合理行为,之后如何辨别?
 
  第三,在太子站方面,亦想问李家超局长,在伤者接受治疗方面,为何有些伤者要等超过两个半小时才可以送院?警方说第一时间,为何要等这么久,这种做法是否有点不人道?
 
保安局局长:多谢你的提问。首先照我理解,陈局长可以补充,当时太子站已经关闭,我们见到(警方的)传媒联络队已解释车站已经关闭,这是第一点;第二,警方需要在现场采取不同的行动,他们在现场的处理,当然都会根据实际操作令到现场可以在可控制的环境之下,做到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可能陈局长更了解,但最主要是(当时)车站已经关闭。
 
  第二,警方有否采取拘捕,当然我相信警方会在稍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解释。但我留意到,当时的列车其实在运作,即随时会关门。当然警方判断采取任何行动,都要考虑列车会随时关门,而抉择采取甚么行动。
   
  另一方面,如果有人对任何警务人员作出投诉,是有很多方法去识别,包括警方会有资料知道某一个警务人员,他的工作单位、时间、地点,以及所委派的实质任务。刚才亦提到,当行动进行期间,如果有人对于整个行动有任何意见,希望作出投诉时,调查的时候会考虑很多不同其他环境证供,令警务人员能在该调查中被识别其角色。
   
  第三有关伤者的问题,相信其实警方已经作出解释,当时在车站外有很多示威人士,那个情况亦不是安全,所以警方安排了一些方法令有关人士安全地获得这方面的救援。这些我相信警方亦已解释,而在今日(警方的)记者招待会若有类似问题,他们可以更详细交代。
 
记者:但记者在场为何会阻碍警方工作?
 
保安局局长:我没有说过记者阻碍警方的工作,我相信是因为关闭的理由。
 
运输及房屋局局长:我想林先生(记者)也很清楚,铁路运作的大前提是确保乘客、员工及铁路安全才可以操作,如有任何情况导致铁路运作安全受影响,甚或至乘客或员工的人身安全受威胁,铁路运作会停顿,确保有关人士及铁路运作安全。就此希望大家给我们一点支持,因为这是铁路运作的最基本要求。我们回看八月三十一日当天,大家刚才都听我提及,有30多个车站受到冲击、肆意破坏,很多设施都受到损毁,太子站亦收到在月台有乘客发生争执,有肢体冲突,车站的同事透过联络机制请警员入内协助。过程中,我们在现场宣布了需要疏散。如果我没有记错,当时在站内的三号月台(发生),有关安排是按既有的安全机制处理。
 
保安局局长:我还想补充一点,当然记者与警务人员都各有其职责,大家都在互相尊重的情况之下,让对方履行其职务,例如在一些罪案现场,大家经常会处理,警方在取证的时候一定会确保现场环境可以搜集的证据,不会因为在场人士的一些行为而影响到他们取证的工作。所以在每个实际情况,警务人员要做甚么措施去确保他们的行动或者现场的证据等得以保护,是要按实际情况处理。希望大家在互相理解对方工作必须的情况之下,令大家都做到各自的工作。
 
记者:想问刚才李家超局长解释时谈到关于警察在太子站内执法,他说随时会关车门,所以他们要按着现场情况决择如何行动,而很多市民,根据很多条片段看到就是看到速龙小队冲入车厢打人后便行出车厢。其实是否给人的感觉是警方的执法是先下手为强,即是有杀错、无放过、见人就打。那一列是刚刚去到太子站月台的列车,警方是凭甚么理由去做这样的行为?车厢内的市民很多都跪地求饶,叫警方不要打,但警方依然是施放胡椒喷雾,可否解释一下这个警方行动?另外,就是想问关于紧急法,刚才张建宗司长也曾说过,想问紧急法如果真的引用时,是否真的会针对蒙面示威者?蒙面示威者是否政府觉得会令暴力行动升级?而政府有否评估过其实紧急法是会与《基本法》有抵触?另外想问陈帆局长,太子站在星期六之后仍封站超过一日,其实我想问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令整个车站封闭那么长的时间?谢谢。
 
保安局局长:多谢记者的问题。我相信你的问题中似乎已经作出一些判断,将警方的一些行动或细节作出判断性的理解。刚才我多次解释,我们一定要考虑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亦不要因为我们未有掌握的一些信息就作出自己的判断,因为警方在执法过程一定掌握一些资料或证据,或者一些情报,从而去采取他们认为必须的行动。而他们决定做任何一个行为,也要考虑做了会达到甚么效果,不做会有甚么后果,一系列的因素只有在场的警务人员按实际情况才可以作出必须的决定。
 
政务司司长:回应你关于那个紧急法的问题。答案我刚才也说过,我们现时正检视我们所有法律有哪些法律我们可以用得着,而在用得着过程中,就哪些可以用及怎样用,我们是没有任何既定看法,最终目的都是要真的能够帮助警察执法,帮助香港真正回复法治的环境、止暴制乱是最大目的,但我要一再强调,必定是要以香港实际情况出发,以香港整体利益为依归;必定是合法、合理、合情。任何事──并不只是说紧急法──我们都一定要符合人权法、符合《基本法》、符合我们整体的利益。坊间有很多报道、很多说法,在现阶段都是揣测,恕我们不作具体评论。但我们正努力中,正探视、正检视我们目前的法律有甚么空间可以做得好些,我们持一个开放态度。这是我的回覆──大家可以放心。
 
运输及房屋局局长:至于太子站损毁的详细情况,因为我并不掌握,我亦有理由相信港铁的同事处理车站破损、修复和安排都是专业的。从六月至今天差不多三个月,多次事件发生,如果是在港铁车站或沿线地方发生,大家都会留意到港铁的同事会尽最大努力,尽快恢复服务。我似乎觉得现时社会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受到冲击,很多时候都以怀疑的态度来看事情,我并不是说这样不对,但是我希望,香港是一个我们熟悉的社会,人与人之间互相尊重、互相信任、互相帮忙、互相解决问题。刚才有传媒朋友问及,怎样可以减少对机场的冲击?怎样可以减少对铁路网络的冲击呢?抚心问问自己,我觉得首先应该对这些暴力行为作出谴责;第二,亦希望社会向暴力说不,当社会可以与暴力割席,然后我们才有机会、有希望重新上路。在恐惧、暴力蔓延、大家都担惊受怕的日子里,过程中所有市民都受害。回看过去两日,我也坐在电视前,甚或至外出看看,每个人看见一些人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他们的神情表现也有些不同,其实香港是否这样的地方呢?香港是否需要发展至这样的情境呢?我相信大家都可以共同发表自己的意见。因为香港人一般都较为沉默,对事情容易忍受,但到了一个阶段我都希望大家共同发声。我们可以很礼貌、很温文、很直接地告诉其他人,我们完全不能接受暴力,亦不会容忍暴力,因为容忍或接受暴力只会为我们的社会、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带来伤害,暴力只会造成伤害、造成伤痕。最近,我看过刘进图先生的访问,我觉得这个纪录大家有时间也可以看看。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有位大律师朋友访问他,应该是石永泰。如果我说错了,请大家帮忙更正。
 
记者:首先两条问题,想问陈帆局长,刚才你多次提及港铁以服务乘客为前提,但近日港铁多次在地铁站附近未有大型冲突发生前,已经提早宣布会关闭地铁站。这样做又如何服务到当区居民?港铁是否失职?日后会否以这种做法,在未有事发生前便提早关站?第二条问题想问杨局长,今早很多学校都有罢课活动,其中在喇沙书院门口出现防暴警察,为何学校的罢课活动需要动用防暴警察,以及是否学校的要求?会否对老师和学生造成阻吓性,甚至是校园的白色恐怖呢?谢谢。
 
运输及房屋局局长:港铁公司在一些港铁站停站前预早作出通告,其实是有原因的。我在此多谢这位朋友给我机会(解释)。我们留意到,曾经有这种情况发生时,巿民会有意见︰你可否早点说,让我早作准备,找另一途径前往我要到的地方?甚或至让我跟亲友说,我来不了,改天再约。这是预先作提示,让市民或乘客及早获得资讯,早作准备,亦避免甚或至减少混乱,因为封站的行动,如果大家记得,主要是因为一些示威、游行,甚或至人群众多的活动而进行,这安排主要考虑到交通负荷及站内安全。如果大家再看长远些,我们在许多游行示威的过程中,也会有些时段不准出或不准入,甚或至不停站,这不等于封站,但这样亦是考虑到人潮管理、秩序,以及乘客、员工的安全和铁路安全。所以,为封站早作准备的提示,亦是回应市民的诉求。
 
教育局局长:就你提到的问题,我未正式收到警方直接跟我们沟通,但据我所知,第一在学校门口曾有校友、学生及不知名人士作人链或默站,曾有这些事发生,我不认为这跟学校罢课能相提并论,即开学前在学校门口所作的表达。第二,以我所知,都是根据传媒的报道,警方都提到是收到其他人的报告,但当然需要了解该报道是否真确。但据了解,是由于有市民向警方反映,对有人站在校门外感到担心,因此警方到场调查,学校亦澄清了没有要求警察到场。但我希望藉此跟大家说,当看到警察在一个多人的场合出现,其实是希望维持治安,保障市民的安全,我觉得不应该看成是白色恐怖或对人有危害性。警方工作是依据他们的职责,维持香港治安,保障市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我们应以此角度看这件事。

记者:想再追问为何有市民报案就需要动用到防暴警察去出动在学校门口呢?谢谢。
 
保安局局长:让我回答这位记者的提问。我相信你们在警方记者招待会听发布,(都知道)现在或过去在网上有非常多的信息是针对警务人员,去袭击他们、去伤害他们,包括用不同的危险方法,这些方法我相信你都一定会看到,是非常惊人、危险和恐怖的,我不想在这里重复,但我相信在座各位都知道,这些所谓的恐吓和欺凌,严重程度令人担心。过去当警方处理某些事件时,亦因为人手不足或者装备不足,严重地被攻击,这些大家应该一定看到。在这样情况下,警方对于每一个行动,必须要很谨慎地考虑所有因素,从而去确保既可以做到他们希望执行的职务,亦都可以确保所有人士都安全。其实大家应该不单只要谴责,还希望大家明白警队在那么大的威胁和恐吓之下,都去履行他们的职务。当他们人数不够,就已经被人肆意攻击,大家是看到的,我们为甚么会视而不见呢?当网络上说明怎样去袭击他们(警务人员)或者他们的家人,(我们)是否视而不见呢?警方去采取应有的措施,既可以执行他们的职务,又可以保护到大家的安全及警员的安全,警方在行动上的部署必须要考虑整体因素的。
 
(请同时参阅谈话全文英文部分)
 
2019年9月2日(星期一)
香港时间16时5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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