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法会二题：外国政府在香港进行间谍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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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据报，香港的政治与地缘环境特殊，有大量外国间谍在香港活动。此外，美国中央情报局早前宣布成立「中国任务中心」，针对中国及地缘政治进行情报工作。就此，政府可否告知本会：
（一）政府有否与驻港国安公署及警务处国家安全处沟通，加强反间谍及收集情报的工作；如有，详情（包括侦破案件的数目）为何；如否，原因为何，以及会否加强有关工作；
（二）鉴于本地打击间谍罪行的法例于多年前制定，政府现时运用甚么手法打击外国政府在香港进行的间谍活动；会否修订有关法例以加强打击间谍罪行，从而保护国家及香港的安全；及
（三）会否透过《基本法》第二十三条立法，针对外国政府在香港进行间谍活动的罪行；如会，详情为何；如否，原因为何?
答覆：
主席：
自改革开放以来，国家迅速发展。随着中国的经济和国力不断提升，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基于零和博弈思维，欲延续他们的霸权，公然于不同领域以中国为针对的目标。归根究底，是美西方国家并没有正向的思维，去理解我们国家所提倡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和平发展及共同进步等和平相处的概念。反之，美西方政客刻意以「中国威胁论」作幌子，拉帮结派，企图把世界带回冷战对抗的格局。为达到打压中国发展的目的，美国中央情报局更于去年成立「中国任务中心」，声称是「应对中国带来的全球性挑战」，并声称中国是美国所面对最重要的地缘政治威胁，因此要整合中央情报局所拥有的各种资源及能力，进行针对中国的工作，并特别要罗致及训练能说普通话的情报人员。此外，英国秘密情报局（又称军情六处）局长公开表示，会从全球不同国家和组织罗致秘密情报人员（即是大众理解的间谍人员），深入掌握有关中国的材料（亦即是公众理解的渗透），在全球情报网络中以高度机密的方式达至其他方法不能取得的成果。
由此可见，间谍就是这些机构秘密运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所理解的间谍，通常是透过渗透国家重要机关、刺探情报和国家机密、策反公务人员、收买及培植代理人，以图挑起事端、激化社会矛盾、鼓吹反政府，甚至使用暴力等手段意图推翻政权，以达至谋取他们自身国家利益或地缘政治影响力的目的。事实上，过往在斯诺登事件中亦曾揭露，美国透过棱镜计划，暗中对全球实施监控，一名香港本地记者更报导斯诺登曾向其出示文件，显示美国曾入侵内地和香港数以百计的电脑。这些间谍行为，对我们国家安全构成重大威胁。
香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特别行政区，实行「一国两制」、「港人治港」、高度自治，因此在入境政策，经济活动规管和社会文化等方面，跟内地有所不同。个别国家利用香港的独特环境，试图在香港从事危害我们国家安全的活动，甚至在香港推动「顔色革命」。在二○一九年六月起持续的「黑暴」就是大家历历在目的例证。事实上，一个由属于美国政府的美国国际媒体署（U.S. Agency for Global Media）资助，名为「开放科技基金」（Open Technology Fund）的组织，在二○二○年九月一个美国国会听证会上曾经公开承认，曾经拨款资助发展包括香港社运人士应用的安全通讯技术，而根据美国《时代杂志》的报道，香港暴徒应用有关技术在网络上隐藏通讯内容。「开放科技基金」亦自二○一九年六月起已为香港的组织提供了数笔款项。另外有境外组织的成员，包括属台独组织「时代力量」的议员亦于「黑暴」期间，公开为暴徒筹款或筹集物资和装备，包括头盔、防毒面具及滤芯等。
更令香港人看清事实的是，在一宗已开审的危害国家安全案件中，有受审人士揭露有一名前身是外国情报员的人，与壹传媒董事会前主席黎智英，是反中乱港组织「揽炒团队」的幕后主脑和金主。该组织以往不断请求外国制裁本港及内地官员。
上述事件，仅属冰山一角。国家外交部早前发出《美国干预香港事务、支持反中乱港势力事实清单》，清楚罗列多达102项事例，清楚显示美国多年来勾结反中乱港分子严重危害国家安全。有鉴于此，特区政府必须针对性地处理间谍性质的行为和罪行，以防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再次在香港特区发生。
就李议员的有关提问，现综合回覆如下：
现行《官方机密条例》第II部就「间谍活动」有所规管，涵盖禁止接近、察看、越过、进入禁地或处身毗邻禁地之处、制作对敌人有用的资料，以及取得、收集、记录或发表对敌人有用的官方机密资料等行为。《官方机密条例》第III部亦有禁止非法披露受保护资料。
此外，《香港国安法》第二十九条亦订明，为外国或者境外机构、组织、人员窃取、刺探、收买、非法提供涉及国家安全的国家秘密或者情报，即属犯罪。
特区政府一贯的立场是依法打击在香港危害国家安全的间谍活动。特别是这些间谍以及其代理人背后，都是国家级的对手，必须采取措施将他们带来的风险减至最低。为避免影响调查和将来或需采取的执法行动，我们不适宜透露进一步的行动详情，但我可向各位议员保证，警方一直，并会继续积极搜集及分析涉及危害国家安全的情报资讯，并与其他相关的执法单位，严谨调查危害国家安全的案件，包括进行以情报为主导的行动。此外，特区政府会继续按照《香港国安法》第五十三条的机制，与驻香港特别行政区维护国家安全公署加强信息共享和行动配合。
虽然特区执法机关致力打击间谍性质的行为和罪行，但正如李议员在提问中指出，有关的本地法例是多年前订立的，未能完全针对现今间谍和窃取国家机密的犯罪行为。
就此，我们正积极和律政司研究，在就进行《基本法》第二十三条立法时，完善《官方机密条例》，以更好地防范间谍和窃取国家机密相关罪行。
我们希望争取在今届政府完结前展开谘询工作，并争取在下半年把草案提交立法会审议。我希望届时各位能够支持我们提出的包括「间谍罪」在内的立法建议，以更好地维护国家安全。
多谢主席。
完
2022年1月26日（星期三）
香港时间17时02分
香港时间17时0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