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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长官答问会谈话全文(四)(只有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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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达议员:特首今日特别讲楼价,我想特首都知道香港现时的楼价是全世界最高的,香港市民的供楼负担,我想也是世界前列,我不知道你对这方面会否感到光荣?但是你上任以来都奉行一个政策「大市场、小政府」,我相信房地产政策你也采用这个原则。

  我不知道在你的政策下是否令到地产商在所谓影响,甚至是决定香港房地产政策,有接近垄断的能力。我们民主党做的调查,就是百分之八十二的市民是支持复建居屋,特首阁下你却说有分歧,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分歧,意思就是那百分之八十二的市民是否与长实的李嘉诚、新鸿基的郭氏兄弟,以及恒基的李兆基的分歧,是什么分歧呢?我们要看多少次你被人批评官商勾结,这个形象这么深入,你有没反省过呢?其实你自己是否就是扼杀、否决复建居屋的元凶呢?你如何面对这些指控呢?多谢你。

行政长官:对於香港房地产的需要,特区政府一直采取积极的政策。我们没有容许市场自由浮动,不要忘记我们现时还有很积极兴建公屋的政策,我们已经保障了香港人有屋住,另外,正在等待的有资格人士可在三年内上楼。

  香港现时的户籍大约有二百三十多万,固定的楼房有二百五十万,所以不是一个笼统的总数问题,一定有屋住。问题是,有部分人士想拥有自己的物业,提出另一个问题。我觉得我们经过了亚洲金融海啸的教训,对於这个问题,我们作出了一个在当时是很严肃的政策检讨,定下了当时的计划,亦得到市民的支持。

  现时可能市场有些改变,我们采取了一系列的对策,特别是禁止任何所谓「造市」的情况,禁止人为的炒卖情况,我们所做的一定会有些冷却的作用。在供应方面,我们亦大手笔地做,我们会继续努力地这样做。

  另外,对於你刚才所说的,我亦明白有些人的薪金、收入或资产超出现时入住公屋的资格,不想租楼而想买楼,而在买楼时发觉可能没有足够的财力「上车」,我们是否需要帮助他们呢?这个问题我说过我们一定会检讨,拿出来讨论。

  对於香港现时的楼房政策,我们永不会采取放任的态度,但亦不能太严苛,把这件事完全由政府主导。我们曾试过这样,量化地、硬性地推出土地,以迎合某一种指标,但后果是难堪的。我们以前做某一件事后发觉有毛病,现在要更做这事,一定要很小心。我们现在要进行谘询,谘询期并不算长,只是五个月,而且我们会作出总结,我觉得这是负责任的态度。

李永达议员:主席,特首是重覆二○○二年的检讨,你要记那一年是差不多所有地产商给压力你们,而孙明扬先生是要鞠躬,差不多因为他改变政策,何鸿關向他鞠躬道谢,你会否记得这个例子。地产商向政府鞠躬道谢的是什么呢?主席,我想问多一个跟进的问题,以往做房委会和土地建设委员会委员都知道,政府有长远的房屋策略,就是土地供应和兴建多少房屋。突然间你们在二○○三年后没有了这样的政策,你什么都不学,却学董建华这方面的事就学得「最叻」,取消政策,没有长远的房屋策略,没有土地供应指标,没有建屋指标,完全没有谘询市民,郑汝桦局长上个月才公布出来。我想问一问曾先生,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去学,却去学董先生这件事呢?这是一个重大的社会民生政策,LTHS这个政策你觉得你这样取消而不公布,你是否想隐瞒你自己在供应土地方面是就地产商而做?

行政长官:当时我们不建居屋是讲得很清楚,是发觉当时市场的供应和楼价已经是普罗市民的负担能力,政府不需要做发展商这个角色,这是很清楚的。人人都知道我们停建居屋,没有隐瞒事实,并非「静鸡鸡」,而是公开做的,大家都明白道理何在。当时亦没有人反对这样做,楼价下跌了百分之六十,还有的是,你不要忘记,当时我们要改变政策停止兴建居屋,最重要的原因并不是地产商,而是我们看到有很多负资产出现。不要忘记这件事,这真正是痛了我们执政者之心,当老百姓根据你买楼后负担不起变成负资产时,造成二○○三年社会的民愤。这个大家记得很清楚,不要颠倒事非和次序。

叶国谦议员:特首,刚才有些议员提及到中大亚太研究所在今年二月的一个调查,发现二成六的人认为香港社会和谐,其他则不认为这样,这情形较○八、○六年下跌一成一。在这情况之下,很多学者研究这份报告,提出这份报告的解读,认为贫富悬殊是造成这个社会不和谐的一个最重要因素。近期讲到楼市慉升、公共事业加价之风再重现、百物腾贵,在打工仔来说,追不上通胀,如此贫贵悬殊更加加剧。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趋势若不扭转,社会和谐可能真是海市蜃楼。我想问特首,目前这个困局,政府有什么办法去扭转这情况恶化?

行政长官:刚才我已经说过,我们是一个开放式的资本主义社会,还有一个积极的入境政策,使我们作为金融中心的时候,全世界最有本领、赚钱能力最高的人会跑来香港定居,但也有因为会亲,每年最穷的人亦来港,差距永远都会存在。我们最重要是如何加强这些社会流动,这是我们的责任。但用政府的政策,用政府的财力,平均来处理这些薪金的时候,我很相信社会上有不同意见,特别在税收方面做这些工夫时会亦有负面性。我不是说这些不做,但需要社会有共识才能做到。我们是一个开放的社会,靠辩论而找出真理。我们似乎有很多争拗,有很多不和谐的情况,但我们基本是一个守法的社会,市民喜欢我们守法,喜欢我们辩论,一方面寻求真理,一方面可以维护利益,但不是采用激烈手法。有些人觉得采取激烈手法可以争取多一些;但市民说得很清楚,我们同一个调查的显示,市民大约百分之八十认为在争取个人权益时不应该用暴力;同一个调查,如果争取社会公益时,大约百分之七十点一的人认为不应该用暴力。信息很清楚,他们不会赞成,他们是厌恶暴力,认为所有争取事项都要以和平、合情、合理手法。所以我觉得我们不必要为此而担忧,香港市民,正如我刚才所说,他们的表达能力强,这是我们的强项。所以我说我们每天有六点几宗的抗议,什么也有,有小至动物权益,一直到我们的政改,大大小小也有,这是我们能够表达的方式,我很相信现在有,将来普选之后也有。所以这不是我们社会里极不和谐,所有开放社会都会有这指标,以此量度都会有此情况。

  我觉得贫富悬殊目前的确是大问题,可用什么方法处理?刚才我说过,教育、医疗、房屋、福利这些项目我们会尽量投放资源,受惠的大部分是我们基层市民,占超过我们一半开支就是放在这里,我们会继续实行这种政策。此外,不要少看我们的流动程度,不能将今天贫穷的人等同十年后贫穷的人。不是的,刚才我给你说过数字,他们具有流动能力,我们要继续努力。政府方面,对於弱势社群,一定要尽力帮助,我们财力所限,有财力都尽量投放入去,你可见我们这几年的施政,特别这几年,经过金融海啸之后所受的冲击,政府投放的地方,你可以见得到,不需要罗列出来,很清清楚楚,全都是针对性的帮助低层市民,这不是一朝一夕,我们会继续这样做。这一任政府会继续这样做。当然我们需要和谐,也需要理性的讨论,讨论的方式,刚才说过,是否要采用很激烈的方法?是否要掷物才行?不是,会得其反效果。如果能够做到平和、理性的辩论,我很相信不单解决问题时更加容易,市民也感觉到我们是用负责任的处理办法,也是我们能够找到真真正正解决香港问题的方法。此外,和谐社会的确需要大家互谅,但我们要明白在资本社会里贫富差距是必然现象,问题是如何尽力收窄。刚才所说的两个数字,一个数字是我们单纯用薪金来看,的确很高,但加上现时社会的投放,所谓社会工资social wage时,便减低了很多,这情况变得我们不是太差,不过在此方面我们更要多做工夫。对弱势社群是这个政府要帮助的最大的群组,我们会继续这样做。

叶国谦议员:我也同意特首刚才提及到的,对於香港人对暴力或者用太激烈的手法不会接受,但我担心的和谐其实不单只是这种忍法,另一个忍法在於经济上的弱势社群,譬如收入,有些更加重要已经看到,现时通胀又来了,在此情况下,有什么办法在这方面纾解,能使这个和谐社会能够真正出现?

行政长官:是的。现时我们控制范围内的公共事业每一次的升幅,都会严肃处理,在法律范围之内我们可以控制,尽量令通胀方面不会和薪金升幅脱节,我们很开心地看到这两季,我们最基层的市民的薪金已有改善,还有现时的通胀仍然相对上温和,我希望在这方面继续多做工夫,使今年内经济复苏时通胀不趋向恶劣。希望财富增加时基层市民的入息亦会改善,可以应付生活上的需要。

叶国谦议员:是否政府还有其他措施?

行政长官:你知道我们正积极考虑最低工资,希望今个暑假之前订出具体方案,而其他改善民生的事项也不会停止,会继续考虑。这是一个要共同工作的问题,我希望各位议员协助我们考虑这问题,目标一致。

詹培忠议员:特首曾经公开表示过,希望行政及立法的关系「搞」好些,现时我们立法会少了三位议员,确实是好些。那三位有威胁,那两位没有威胁嘛。特首本身更加放心些,但特首,我们不能期望这个是永远的。我的问题是,最近我们立法会大比数通过,即差不多四十三比一,要求政府立法限制销售及预售楼花的政策。既然这么大的比数,行政当局有什么决策,来支援立法议员这么大比数的诉求?我期望你的答案,不可以「九招十二式」作为一个开头,亦是一个总结,希望特首你公开作出一个承诺,从而能够保障市民的权益,亦令我们立法会议员,以后与行政能够取得更好的合作。

行政长官:很多谢立法会议员对我们规管楼市炒卖方面的努力,你赞成立法,目标与我们一样。现时所有措施是快的,而立法是慢的,通常立法起码要数个月,有时是整年时间,我们所说的在一、两个月的时间生效。如果我们的措施生效,得出结果,立法还有没有需要,如果需要,要做些什么补充,有何漏洞我们特别要立法才做得到,才明显看得到。我们与发展商商会讨论,以往他们都很积极回应,我希望今次他们都积极回应这事情,使市场定下来。市场方面,不会因为这些不正常操作影响市民投资方面的权益。我不会排除立法的可能性,但我所说的,是可以双两条腿进行,先看行政手段可否做到,如果不行我们可以考虑其他方法。现时不只是纯粹行政手段,我们已经有法定工具,如果是卖楼花,需要特别批准,而批准是够条件而进行,我们将来做的策略部分,已纳入我们卖楼花的条件内,如果发觉有些人不根据我们协议的行政指令去做,卖楼花可遭停止。所以,现时已经有足够的法律效力做这件事,但我同意你说,亦多谢你对我这方面的支持,有需要我们便立法,对吗?

詹培忠议员:主席,我们很清楚听到特首的意见,但我更期望特首尊重立法会议员起见,亦做好行政与立法的关系,既然我们大家有这样的诉求,那么你便立法,好吗?

行政长官:很高兴看到民主党这样支持你。我一定尊重立法会议员的意见。但有一件事情,我觉得你与我的目的一样,有些事情不需要那么多工夫,只要到位就行,最主要保障市民的利益,我们的意向都一样。

冯检基议员∶曾特首提到贫富悬殊的问题,就是说香港由0.533,经过一些社会福利social wage,降到0.42,已经是改善了。我想讲另一个例子给特首听∶英国未有social wage之前是0.51,经过有social wage之后变成0.37。第一个数字0.533变0.42,说的是两把尺,0.533是坚尼系数,超过0.5便是高过警戒线,加上social wage即是福利之后,是另外一个、另一把尺,而它的警戒线是0.4。即是说纵使提供了social wage福利下去后,我们香港是差过英国,人家变成没问题,我们则继续仍有问题。不过这不是我的问题。我想告诉他两把尺是不对的。

  我的问题是,主席,我也同意处理政治问题,特别是政制问题,是需要沟通。不沟通我觉得解决不了我们香港的政制问题,但有沟通又不等如放弃原则,不过有沟通起码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我想问问特首,我们十三个民主派组织组成的普选联,就政改问题与香港不同团体,以至与我们立场不同、与我们立场相反的团体有沟通,我们与特区政府,包括司长和局长,是有沟通,但我们都希望能够与中央政府,包括中联办或者中央政府负责香港事务,特别是政制事务的官员沟通。这问题其实我们在二月已透过不同的人大、特区政府的司长和局长,希望向中央政府提出要求。但直至四月二十六日,政府方面跟我们说,到现时上面还未有回音。不知道就沟通的问题上,特首可否帮一把?

行政长官∶先讲刚才说英国,刚才你所讲,的确坚尼系数有一种标准,加上social wage是另外一种标准,但我相信很少香港人想我们的经济好像英国的经济一样,可以有这么高的税收,有这种情况出现,令赤字庞大,弄得所有银行都要接收。所以我相信大家要付出社会的代价。

  关於我们政制方面的讨论,我们很赞成多方面沟通,在我们方面,司长、局长不停与各个政团,特别对於二○一二的方案,进行多方面、多方位的沟通,尽量聆听各方面的意见。中央方面,我想大家都明白,最重要的责任在我们这里。对於与中央方面的沟通,我也很鼓励,但要明白最主要的决定在我们香港这里。刚才我开场时的话说得很清楚,现时中央已做了要做的事情,问题是我们能否行出那一步,这个更加重要,他们不能帮忙。他们已做了一步,后来再做多一步,现在是不是我们该用心做好我们的一步呢?我们的政制真的要向前走的话,一定要问问我们自己,我们宪制的安排需要我们三方面合作,能否成事,在乎我们自己妥协的能力,聆听对方的能力,尊重对方意见的能力,而做成这件事。如果各持己见,是很难达到的。中央不能帮我们忙。还有一件事,我们见得到的是,问问自己,现在的问题,我们已争拗二十多年,社会内的分化情况相当严重,如果真的要做到达到每个人的理想,要一蹴而就,是很难做得到的。政治上的现实是需要我们一步一步的走,一下子要做很大动作,我们得不到三方面的认同,不是一方面的努力可以做得到,并非中央可做得到,不是我们特区政府可以做到,是需要立法会各方面都一齐做,才能达到一个好的结果。所以我很希望,冯议员,我明白到沟通重要,继续会做,继续去努力,但别忘记今次的责任在我们这里,真正对二○一二方案我们一定要看,跟我们现时的选举比较是否更加民主,老实地跟自己说是不是。市民已作出决定,责任就在我们这里。我们需要真正面对现实,不要坚持己见,一定要求达到自己的目标,这样是做不到的。分化了二十多年,怎能够一步去得到呢?我希望各位能够明白这个道理,只有一步一步去做这事,而根本我们说循序渐进,背后的逻辑是从这里来。分化了二十多年的事情,每个人有自己做事的立场,真的要得到前进,真的要逐步去做,快也快不来,这根本是我们最重大的政治现实。

冯检基议员∶主席,我不知特首有否看过普选联的建议,那是个循序渐进的建议,亦不是一步即就的建议。可能我们亦未曾与特首沟通过,有机会希望特首先与我们沟通一下,让你正式了解我们的建议。不过我觉得正正因为根据基本法和○七年的决定是五部曲,其实五部曲都只得三个主角∶特首、立法会和中央。我们的司长和局长我当是代表政府,包括阁下在内,我们谈过很多次,但当然我都希望跟特首谈。不是我,是普选联都希望与特首谈。我们可否将第三个角色,中央这个角色,都能够坐在一起,大家沟通一下,就算我不知道是否谈得拢,谈不拢都起码减少一些不适当或不需要的误会。现在司长和人大都应承答应给我们转达。其实我的问题是,这方面到现时仍然未有结果,他没有说不见,亦没有说会见,在这方面的问题上,特首可否帮我们一把,顺水推舟?

行政长官∶我一定会做,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做。我觉得任何事情可以帮助二○一二年这个方案能够在立法会通过,我一定会尽一切努力办事。但我们记得最后一件事,责任在我们这里,在我们议会这里。市民已发声,中央已发声,方案已列出来,是二○○七年人大决定的框架,是最宽阔的位置去做。林局长和司长也跟大家说,在本地立法程序方面,我们可以有一定弹性,亦尽量可以做。在这个框架内,我们已做了最大的工夫。我们真的想行这一步,真的达到普选,一定要先行二○一二年这步,做好这步时,接我们各方面加强了信心,我想第二步会更容易行,更加好。我不想重复我的开场白,我总觉得为了这事,这阵子我经常反思,究竟我们欠缺什么?我们可能欠缺了本身的勇气,欠缺了我们现时能够包容的能力。这时候我们应该拿出勇气,拿出这种能力来。

刘江华议员:主席,这几年,我们有几个消防员相继殉职,令人十分伤感。社会上亦关注到消防设备的更新、装备,甚至是训练等等。早前一两日,我们在保安事务委员会上有一些消防员同事到来,披露了我们在过往并不知道的事实,包括一些操作指引说明书长期没有翻译为中文;有一些不同系统的设备有衔接的问题;装备的一些单位只得两位全职职员等的问题,其实是对消防员有很大的威胁,同时亦是对市民的生命、财产构成危险。所以当时有不少议员提出,是否应该请政府的效率促进组检视呢?甚至是否需要全面检讨消防处的架构和管理呢?或者是否尽快增加人手、缩短采购等等?

  我想请问特首对这几个建议,你有没有即时的回应?以及就工厂大厦,即是强制修例能够装置消防设备,特首你会不会积极考虑呢?

行政长官:我很同意刘议员所说,消防员每次出勤时都心惊胆跳,他们奋不顾身,当然是他们的专业精神。但亦有一些情况,如果是有关装备的、有关程序的,一定要做到最好。香港的消防设备可以说是全世界相对上是很不错的,但这方面我们不能自满,如果发觉无论是有关通讯系统也好,程序方面系统也好,是我们做得不足够的,或是防火设备方面我们做得不足的话,这笔钱一定不会省的,一定会拿出来。但需要合理,我们要说服财务委员会觉得这方面是合理的做法,所以刘议员你放心,关於设备、装备方面,特别是通讯方面,我多次与处长谈过这个问题,当消防员进入火场时,有没有什么科技能够把他们准确的位置给同事知道,有任何事情他们未能回应时,可以立即知道他们身处的位置,可以立即进行抢救,这是否可以做得到时,他回应现时在美国有最新的科技,但还在尝试阶段,未能做得到,未能拿来尝试。但我亦要求他试一试,想想这方面的事。对於他们做了几次自动更新,几次内部调校,关於他们的通讯系统,关於现时装备方面的需要,你可以看到保安局局长每一年(提出),我们都会帮忙做的,不会在这方面悭钱的,但一定要使得其所。人手方面,我们当然有制度,如果有这方面的需要,我们一定会积极考虑。

刘江华议员:特首,你没有回答工厂的修例问题,以及前线消防员早两日提出的问题,希望特首你也可以「加多几钱肉紧」,关注这个问题。

行政长官:我没有具体看过他们提出的问题,但这方面我相信保安局局长一定会看,一定会做。你提出了后,我亦会认识更多。不过,你放心,关於消防员的安全,特别是防火的能力、灭火的能力,这方面我一定会做好的。

谭伟豪议员:立席,最近政党被指在电台卖政治广告,违反电台守则,我自己作为IT及广播事务委员会主席也收到很多不同的信。其实我本身没有什么兴趣特别调查我们专贵的卿姐(刘慧卿议员),但不跟进又不可以,特别是在政策方面,很多市民觉得现有的政策是否够公平和清晰?为什么说公平呢?因为现有政策是很久以前定下来,要监管电子传媒,即是电台等不能那么容易卖政府广告,但在报章上却可以日日大卖特卖,所以这是否公平呢?有很多人质疑。至於电子传媒就更不公平或是有很多灰色地带。什么是电子传媒,根据现有广管局的法例,就是有牌的电视台或电台,至於现在的电子传媒即是互联网或3G电视,互联网电台就不受规管,所以好像有些是可以监管,又一些是不能监管,这亦存在一定的不公平。现在的法例是否需要检讨呢?

  为什么我这么紧张这件事,并不是因为我们有政党同事犯例,我特别紧张是现成的,特首一直说希望政制向前行,人大常委会也说二○二○年可以普选立法会,普选时政党一定会更成熟和有代表性。如果要政党做得好,现有的法例,即以前的法例好像令到政党相当局限,局限他们在宣传或是与市民沟通的空间,这会否有矛盾呢?所以在这里我想听一听特首的看法,会不会检讨现有的政策?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涂谨申议员。

涂谨申议员:我想问一问主席,因为如果有一位议员无论问问题或发言指控另一位议员犯例,这是很严重的。我不知道谭伟豪议员指名道姓说刘慧卿议员犯例,我理解犯例的是商台,不是刘慧卿,是吗?我希望可否在这里是否有立法会常规?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你的问题很清楚,我刚才没有听清楚谭伟豪议员指某一位议员犯例。谭伟豪议员,你说清楚,你是否有指控某议员犯例?

谭伟豪议员:多谢主席,我是收到市民的投诉,要求我作出调查,调查关於我们现有议员在商台卖广台事宜。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我认为这并没有违反我们的议事规则,行政长官请你回答。

行政长官:我明白到在外国有一些例......

吴霭仪议员:是否起码都要在这里澄清,因为这个指控已经作出,起码要澄清犯规,如果有犯规的话,那是商台,不会是议员。是否起码要澄清这一点呢?

立法会主席曾钰成:我相信谭伟豪议员的问题其实是很清楚,如果在提问的过程中,令议员觉得谭伟豪议员是指控我们有某位议员犯例或是犯法的话,我认为谭伟豪议员你在这方面应该作出澄清。

谭伟豪议员:多谢主席,我的问题是,现有的、被指的商台可能是犯例。

行政长官:我理解到外国有很多例子给政党在他们的法例规范下可以做很多广播,做政治宣传,特别是在选举期间,可以做这方面的事。但目前在香港,我们的政党发展与外国有很多不相同的地方。单从选举角度来看,香港市民似乎是相当重视公平、廉洁,竞选经费亦有上限,所以如果容许电子传媒或其他的媒体卖政治广告,可能会影响香港公平、公正的选举传统。所以选举事务处对於选举广告亦有严谨的指引,根据这些指引,就是在选举期间,不论是否有政党背景或是独立候选人,在各个广播机构都需要贯彻平等时间,以及不能予不公平或优待的原则,目前我们并没有计划改变这些安排。

谭伟豪议员:我的问题是,现有的不公平或是灰色地带在电子传媒方面希望特首补充一下?

行政长官:有关现时你所讲的灰色地带,我知道一些人士已经向广管局提出投诉,我相信他们会对这件事作出跟进,所以就这方面我亦不方便讲,特别是讲对指控如何办事。我相信现时的指控一定会有一种解决的方法,调查后会作出结论。在我来说,现时来说,香港市民不想在这个选举安排和制度方面有巨大的改变,我们并没有计划这样做。



2010年5月6日(星期四)
香港时间23时4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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